《穿叉叉裤的室友》
搞什么鬼,这个疫情太坑人了。人心惶惶还没有消遣贻尽,现在又流行凡尔赛体,搞得我都不敢明目张胆穿越了。只有躺在这寝室里枕着夜明珠叫穷,扳着指拇儿计算着天黑。
听,那沙沙沙的声音夹杂着嗝嘣嗝嘣的声音又响起来了。这正是床下的室友饿得心慌,嘴里干嚼着方便面,咽得伸颈伸颈的。这个室友灾星啊,同班同学,同寝室,同个村庄,同穿叉叉裤。
你说说,疫情期间大门不准出,二门不准迈,整天呆在寝室里,肚皮饿得贴上背脊。怎么办?寝室又没有锅,我好心把金山寺法海和尚的金钵拿来烧水,煮方便面。可这同学傻乎乎的硬要冒大,号称什么铁砂掌不怕烫。其结果我想你们也知道,一钵香喷喷的方便面掉在地上,金钵摔得粉碎,我心头那个痛啊。
这灾星不识货,认为那金钵是破铜烂铁,还豪气万丈说道:赶明儿疫情结束了,买个加厚的不锈钢大碗陪我。这不冬瓜皮做帽子霉上顶吗?
我哪敢应准,如果我假意装穷应准会怎样?说不定我以生俱备的特异功能在穿越时,突然失灵,卡在时间缝隙,那可就苦了阿门。
今晚约好了洛阳秦淮楼上的柔嫣姑娘一道喝花酒,眼巴巴的只等着天黑,等同寝室的室友睡了,好运转特异功能到唐朝走一遭,打个牙祭,吃吃烧烤串串香。
知道吗?唐朝有多远?只一袋烟的功夫,去去就回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