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那边》
一
这山我没有来过,又像来过许多次
没有来时,你在山那边的目光
有时拂过那些风景
有时拂过我的脸
来到这里时,我只看见风景
风从山那边来,带着你的呼吸
雾岚游过,像一缕温馨的诗句
我多么想在那里小憩一会儿
许多不相干的人流过身边
我站立水边,目光被风吹的弯了一下
低向那些绿树和草丛,最后
搁浅在对面的那道山梁
二
十年前,它们是两只 带着细小的火焰 那时我听见你在山岗那边叫我 蝴蝶飞去飞来,山前山后 不停传递着消息 今天,它依然喜欢盘旋水边 翅膀干净,却形只影单
十年前我走遍山岗也未能寻见 你说的红豆,今年依然如此 树木年年长大,人群年年失散 我依旧喜欢逗留山中,手脚时常被划破 滴出的血,还是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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